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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3-8-29 17:52

崔寔《政论》 诗解7贪吏伤风诈俗狱讼繁多民好残伪物刻工名功有不当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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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寔(汉)《政论》 诗解7贪吏伤风诈俗狱讼繁多民好残伪物刻工名功有不当必行其罪

题文诗:

易曰言行,君子所以,动天地也.孔仲尼曰: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今官接民,甚多违理,

苟解面前,不顾先哲.作使百工,及从民市,

辄设计加,以诱来之,器成之后,更不与直.

老弱冻饿,痛号道路,守关告哀,终不见省.

历年累岁,乃才给之,又云逋直,请十与三.

此逋直岂,物主罪邪?不自咎责,反复灭之,

冤抑酷痛,足感和气.既尔复平,弊败之物,

与之至有,车舆故谒,者冠卖之,则莫取复,

之则不可.其余杂物,略毕此辈.是以百姓,

创艾咸以,官为忌讳,遁逃鼠窜,莫肯应募.

因乃捕之,劫以威势,心苟不乐,器械行沽,

虚费财用,不周于事.上为下效,然后谓教.

上下相效.殆如此将,何以防之?罚则不恕,

不罚不治,风移于诈,俗易于欺,狱讼繁多,

民好残伪.为政如此,未睹其利.斯皆起于,

典藏之吏,不明为国,之体苟割,胫以肥头,

不知胫弱,亦将颠仆.礼讥聚敛,之臣诗曰,

贪人败类,盖伤之也.贪吏败俗,礼义廉耻,

国之四维,治国之道,严以官吏,宽以养民.
传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旧时永平,

建初之际,去战未久,朝廷留意,于武备也,

财用优饶,主者躬亲,故官兵常,牢劲精利,

有蔡太仆,弩及龙亭,九年之剑,至今擅名,

天下顷主,者不敕慎,诏书又误,进入之宾,

贪饕之吏,竞约财用,狡猾之工,复盗窃之,

至以麻枲,而被弓弩,米粥杂漆,烧铠铁焠,

醯中令脆,易治铠孔,褊小不足,容人刀矛,

悉钝边民,敢斗健士,自作私兵,不用官器.

凡汉所以,能制胡者,徒擅铠弩,之利也今,

铠则不坚,弩则不劲,永失所恃.且士身苟,

兵钝甲软,不可依怙,孟贲下庄,虽有犹豫.

推此论之,以小况大,三军器械,皆可依阻,

胆勇势盛,各有赴敌,不旋之虑.若皆弊败,

不足任用,亦竞奋皆,不避水火.三军皆奋,

何敌不克!宜复申明,巧工旧令,除进入课,

复故财用.虽为吏工,所中尚胜,于自中也.

苟以牢利,任用为故,无问其他,月令有曰:

物刻工名,以覆其诚,功有不当,必行其罪,

以穷其情.今虽刻名,赏罚不能,又数有赦,

赎主者我,无所惩罚.夫兵革也,国之大事,

宜特留意,重其治罚.敢有巧诈,辄行之罪,

罪勿以赦,赎除则吏,敬其职工,慎其业矣.

【原文】版本2
 《易》曰:“言行,君子所以动天地也。”仲尼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今官之接民,甚多违理,苟解面前,不顾先哲。作使百工,及从民市,辄设计加以诱来之,器成之后,更不与直(值,钱)。老弱冻饿,痛号道路,守关告哀,终不见省。历年累岁,乃才给之,又云逋直,请十与三。此逋直岂物主之罪邪?不自咎责,反复灭之,冤抑酷痛,足感和气。既尔,复平弊败之物与之,至有车舆故谒者冠,卖之则莫取,复之则不可。其余杂物,略毕此辈。是以百姓创艾,咸以官为忌讳,遁逃鼠窜,莫肯应募。因乃捕之,劫以威势,心苟不乐,则器械行沽,虚费财用,不周于事。故曰上为(《意林》作“上行”)下效,然后谓之教。上下相效殆如此,将何以防之?罚则不恕,不罚则不治,是以风移于诈,俗易于欺,狱讼繁多,民好残伪。为政如此,未睹其利。斯皆起于典藏之吏,不明为国之体。苟割胫以肥头,不知胫弱亦将颠仆也。《礼》讥聚敛之臣,《诗》曰贪人败类,盖伤之也。(《群书治要》)


  陈兵策于安平之世,譬令未病者服药。(《意林》)

【译文】
《易经》.上说:“言行,这是君子用来感动天地的。”孔子讲:“一个人不守信用,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现在的官员对待百姓,很多地方违背了这个道理,只顾眼前,不管先哲的教诲。役使手工业者,到民间市场,设计诱骗他们来做工,东西做好后,却不给报酬。他们家中老老少少忍冻挨饿,在路上啼哭,到官府里苦苦哀求,始终没有人理会。过很长时间,才发还他们,并说:“ 这是拖欠的钱,十元只还给三元。”难道欠账是市民百工的错误吗?不责备自己,却反复压价,物主的怨恨和惨痛的心情,足以破坏天地的和气。于是接着又用破旧的东西抵价取平,所给的甚至有大官用过的旧车轿和为君主传令的谒者们曾戴过的官帽。这些东西是想卖没人敢要,自己用又犯法的。其中用来抵价的东西,差不多都是这一类。因此百姓戒惧,见了官都躲避,东逃西窜不肯应召。于是官府便捕捉这些人,以威势强迫他们做工。但他们内心不情愿,那么做的器物就品质粗糙,白费资财,不能使用。所以说:“在上位者为在下位的人作出表率,才称得上教化。”上下之间弄成这样,又用什么办法来防止歪风呢?处罚则显得不宽容,不罚又不能治理。所以社会逐渐变得欺诈成风,各种案件繁多,百姓乐于趋向凶横虚伪。这样施政,看不到有何好处。这都是由于负责国家财政的官员,不明白治理国家的大局。他们不知道如果割了腿上的肉去补脑袋,则腿弱了也必会摔倒。《礼记》 上讥讽 那些搜刮钱财的大臣,《诗经》 说“贪婪的人当政,会危及整个国家、民族”,都是感伤于其不知为国大要。

【原文】版本1
    《易》曰:「言行,君子所以动天地也。」仲尼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今官之接民,甚多违理,苟解面前,不顾先哲。作使百工及从民市,輙设计加以诱来之,器成之后更不与直。老弱冻饿,痛号道路,守阙吿哀,终不见省,历年累岁乃纔给之。又云逋直,请十与三。此逋直岂物主之罪耶?不自咎责,反复灭之。冤抑酷痛,足感和气,旣尔复平弊败之物与之,至有车舆、故谒者冠,卖之则莫取,服之则不可。其余杂物,略皆此辈。是以百姓创艾,咸以官为忌讳,遯逃鼠窜,莫肯应募。因乃捕之,劫以威势,心苟不乐,则器械行沽,虚费财用,不周于事。故曰:「上为下效,然后谓之敎。」(《意林》作「上行下效,期谓之敎」)上下相效殆如此,将何以防之?罚则不恕,不罚则不治,是以风移于诈,俗易于欺,狱讼繁多,民好残伪。为政如此,未睹其利。斯皆起于典藏之吏,不明为国之体,苟割胫以肥头,不知胫弱,亦将顚仆也。《礼》讥聚敛之臣,《诗》曰「贪人败类」,盖伤之也。(《羣书治要》)
  陈兵策于安平之世,犹合未病者服药。(《意林》)

【原文】版本2
传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旧时永平、建初之际,去战入未久,朝廷留意于武备,财用优饶,主者躬亲,故官兵常牢劲精利,有(本作“谢”,从《北堂书钞》未改本一百二十二、一百二十五、《御览》三百三十九改)蔡太仆之弩,及龙亭九年之剑,至今擅名天下。顷主者既不敕慎,而诏书又误进入之宾(“宾”字疑),贪饕之吏,竞约其财用,狡猾之工,复盗窃之,至以麻枲被弓弩,米粥杂漆,烧铠铁焠醯中,令脆易治,铠孔又褊小不足容人(“治”旧作“冶”,脱“铠”字,又脱“不足容人”四字,并从《御览》三百五十六改补)刀牟(疑当作“矛”)悉钝。故边民敢斗健士,皆自作私兵,不肯用官器。凡汉所以能制胡者,徒擅铠弩之利也。今铠则不坚(“今”字从《御览》补),弩则不劲,永失所恃矣。且夫士之身,苟兵钝甲耎,不可依怙,虽孟贲、下庄,由有犹豫。推此论之,以小况大,使三军器械皆可依阻,则胆勇势盛,各有赴敌不旋之虑。若皆弊败不定(疑当作“足”)任用,亦竞奋皆不避水火矣。三军皆奋,则何敌不克!诚宜复申明巧工旧令,除进入这课,复故财用。虽颇为吏工所中,尚胜于自中也。苟以牢利任用为故,无问其他,《月令》曰:“物刻工名,以覆其诚,功有不当,必行其罪,以穷其情。”今虽刻名之,而赏罚不能,又数有赦赎,主者我,无所惩罚。夫兵革,国之大事,宜特留意,重其治罚。敢有巧诈辄行之罪,罪勿以赦赎除,则吏敬其职,工慎其业矣。(《群书治要》)

 【译文】
《论语》中说:“工匠如果想完成好工作,--定先要使工具锋利好用。”过去明帝永平年间和章帝建初年间,距离战争年代还不很久远,朝廷重视武器装备,拔付的财物充足,主管官员又亲自负责,所以国家的兵器坚固锋利,谢蔡大仆的弩和龙亭九年的剑,至今名扬天下。现今主管者不严令慎重以对,而君主的命令又有失误。参与的人,贪财的官吏,都从中扣减财用,损公肥私。狡猾的工匠又从中盗窃得利。以至于弓弩用麻包裹握弓处,漆里掺米汤,把制铠甲的铁烧火放到醋里焯火,使其脆软容易加工,铠甲的尺寸缩小,刀矛都是钝的。所以边境百姓中能征善战的勇士,都自己制作兵备,不肯使用国家制作的兵器。大汉之所以能够抵御匈奴,仅仅是仗着铠甲弓弩的精良。铠甲如果不坚固,弩弓如果没有威力,就永远失去了优势。而且对于将士保护身体来说,如果兵器不锋利,铠甲软脆,不能依靠,那么就算是孟贲、卞庄这样的勇士,也会犹豫不前。据此而论,以小喻大,假使三军器械都坚固锋利可依仗,则胆子大、气势盛,士卒们个个都有奋勇杀敌誓不后退的想法。如果这些兵备都破损毁坏,无法使用,就算奋勇向前也不免陷入险境。三军振奋,什么敌人不能战胜?确实应该重新确立过去精工细作的规章制度,免除加工制造的课税,恢复从前的开支,这样虽会略微被官吏工匠所侵占,但比他们贪污克扣好。只要兵器坚固锋利耐用,就不要追究其他事情。
《礼记.月令》中说:“ 器物中要刻上工匠的名字,以查核实情。制作有不当之处,一 定要追究责任,以杜绝私心。”现在虽然也刻上名字,但不行赏罚,又经常有赦免或用财物赎罪的情形,主管者轻慢玩忽,无所畏惧。武器军备是国家大事,应该特别重视,(对玩忽职守 者应)从重处罚。胆敢机巧诈伪擅自胡行之辈,罪不可赦,也不可赎。如此,则官吏才会慎重尽职,工匠才能审慎敬业。
【原文】版本1
  《传》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旧时永平建初之际,去战攻未久,朝廷留意于武备,财用优饶,主者躬亲,故官兵常牢劲精利(《御览》卷三百三十九作「兵器精利」,卷三百四十八作「官兵劲利」),有(本作「谢」,从《御览》卷三百三十九、卷三百四十八改)蔡大仆之弩、及龙亭九年之劔,至今擅名天下。顷主者旣不勅愼,而诏书又误,进入之宾(严可均曰:「宾字疑。」),贪饕之吏竞约其财用,狡猾之工复盗窃之,至以麻枲被弓弩,米粥杂漆,烧铠铁焠酰中(《御览》卷三百五十六作「铁焠醘中」),令脆易治(「治」原作「冶」,据《御览》改)。铠(「铠」字原脱,据《御览》补)孔又褊小,不足容入(四字原脱,据《御览》补)。刀牟(严可均曰:「疑当作矛。」)悉钝,故边民敢斗健士,皆自作私兵,不肯用官器。凡汉所以能制胡者,徒擅(《御览》作「襦」)铠弩之利也。今(「今」字据《御览》补)铠则不坚,弩则不劲,永失所恃矣。且夫士之身,苟兵钝甲耎,不可依怙,虽孟贲、卞庄,由有犹豫。推此论之,以小况大,使三军器械皆可依阻,则胆强势盛,各有赴敌不旋之虑。若皆弊败,不足任用,亦竞奋皆不避水火矣。三军皆奋,则何敌不克!诚宜复申明巧工旧令,除进入之课,复故财用,虽颇为吏工所中,尚胜于自中也。苟以牢利任用为故,无问其它。《月令》曰:「物刻工名,以覆其诚\。功有不当,必行其罪,以穷其情。」今虽刻名之而赏罚不能,又数有赦赎,主者轻翫,无所惩畏。夫兵革国之大事,宜特留意,重其法罚,敢有巧诈輙行之辈,罪勿以赦赎除,则吏敬其职,工愼其业矣。(《羣书治要》)

[本帖最后由 达性畅情 于 2023-8-30 16: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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