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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2-19 17:11

李康《运命论》2圣所以为圣者盖在乐天知命遇之不怨居之不疑穷达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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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运命论》诗解2圣所以为圣者盖在乐天知命遇之不怨居之不疑穷达如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题文诗:

以仲尼之,才而器不,周于鲁卫;以仲尼之,

辩也言不,行于定哀;以仲尼之,谦也而见,

忌于子西;以仲尼仁,取仇桓魋;以仲尼智,

屈厄陈蔡;以仲尼行,招毁叔孙.道足以济,

天下而不,得贵于人;言足以经,万世而不,

见信于时;行足以应,神明不能,弥纶于俗;

应聘七十,国不一获,其主驱骤,于蛮夏域,

屈辱公卿,之门其不,遇也如此.及孙子思,

希圣备体,而未之至,封己养高,势动人主.

其所游历,诸侯莫不,结驷造门;虽造门犹,

有不得宾,者焉其徒,子夏升堂,未入于室.

退老于家,文候师之,西河之人,肃然归德,

比于夫子,而莫敢间,其言故曰:治乱运也;

穷达命也;贵贱时也.后之君子,区于一主,

叹息一朝.屈原以之,沈湘贾谊,以之发愤,

不亦过乎!然则圣所,以为圣者,盖在乎乐,

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

其身可抑,道不可屈;其位可排,名不可夺.

譬如水也,通之斯为,川焉塞之,斯为渊焉,

升之于云,则雨施也,沈之于地,则土润也.

体清洗物,不乱于浊;受浊济物,不伤于清.

圣处穷达,是以如一.忠直之迕,于主独立,

之负于俗,理势然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前监不远,覆车继轨.然而志士,仁人犹蹈,

之而弗悔,操之弗失,为之何哉?将以遂志,

而成名也.求遂其志,而冒风波,于险涂也;

求成其名,而历谤议,于当时彼,所以处之,

盖有算矣.子夏有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故道将行,命将贵则,伊尹吕尚,兴于商周,

百里子房,用于秦汉,不求自得,不徼自遇.

​道之将废,命之将贱,岂独君子,耻之弗为?

盖亦知为,之而弗得.穷则独善,达则兼济.
【原文】

  夫以仲尼之才也,而器不周于鲁卫;以仲尼之辩也,而言不行于定哀;以仲尼之谦也,而见忌于子西;以仲尼之仁也,而取仇于桓魋;以仲尼之智也,而屈厄于陈蔡;以仲尼之行也,而招毁于叔孙。夫道足以济天下,而不得贵于人;言足以经万世,而不见信于时;行足以应神明,而不能弥纶于俗;应聘七十国,而不一获其主;驱骤于蛮夏之域,屈辱于公卿之门,其不遇也如此。及其孙子思,希圣备体,而未之至,封己养高,势动人主。其所游历诸侯,莫不结驷而造门;虽造门犹有不得宾者焉。其徒子夏,升堂而未入于室者也。退老于家,魏文候师之,西河之人肃然归德,比之于夫子而莫敢间其言。故曰: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而后之君子,区区于一主,叹息于一朝。屈原以之沈湘,贾谊以之发愤,不亦过乎!

【译文】

  像仲尼这样有才能的人,其才能却不合于鲁国卫国的需要;像仲尼这样有口才的人,其言在鲁定公鲁哀公那里却得不到施行;像仲尼这样谦逊的人,却被子西所妒忌;像仲尼这样仁爱的人,却同桓魋结下了仇恨;像仲尼这样有智慧的人,却在陈国蔡国受到了委屈困厄;像仲尼这样有德行的人,却从叔孙武叔那里招来了谗毁。其思想足以救助天下,却不能比别人更尊贵一些;言论主张足以治理万世,却不被当时的国君信用;德行足以应合神明,却不能在世俗间得到推广。先后应聘于七十个国家,却没有碰上一个合适的君主。在各国之间到处急奔,在公卿之门遭受屈辱,仲尼就是这样得不到君主的赏识。

到了他的孙子子思,仰慕先圣之道具备先圣长处但还没有达到完美的地步,却厚遇自己培养高名,其声势倾动了国君。他所游历过的诸侯国,没有哪一个诸侯不驾着四马大车登门拜访;即使是登门拜访的人,也还有不能坐上宾客位置的。仲尼的弟子子夏,是一个登上了正厅但还没有进入内室的人。隐退告老在家,魏文侯拜他为师,西河地区的人们,恭恭敬敬地向其德行归附,把他同夫子相提并论,而没有一个人敢对他的言论妄加非议。所以说:治乱,是由命运决定的;穷达,是由天命决定的;贵贱,是由时机决定的。而后来的君子,固守着一个国君,叹息于一个朝廷,屈原因此而自沉湘水,贾谊因此而悲哀发愤,不是太过分了吗?
【原文】

然则圣人所以为圣者,盖在乎乐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其身可抑,而道不可屈;其位可排,而名不可夺。譬如水也,通之斯为川焉,塞之斯为渊焉,升之于云则雨施,沈之于地则土润。体清以洗物,不乱于浊;受浊以济物,不伤于清。是以圣人处穷达如一也。

【译文】
  如此说来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就在于他们能够安于天命而自得其乐了。所以他们遇到困厄时并不生怨,居于高位时并不生疑。其身可以受到压抑,而其思想却不能受到损害;其地位可以受到排挤,而其名誉却不能够丢失。就像水,疏通它就成了江河,堵塞它就成深渊。升到云上去就变成雨下落,沉到地下去就使土润泽。本体清纯用之洗涤万物,不会被污浊淆乱;在受到污浊包围的情形下救助万物,其清纯不会受到损伤。所以圣人身处困厄和显达就像没有区别一样。
【原文】

夫忠直之迕于主,独立之负于俗,理势然也。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监不远,覆车继轨。然而志士仁人,犹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将以遂志而成名也。求遂其志,而冒风波于险涂;求成其名,而历谤议于当时。彼所以处之,盖有算矣。子夏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故道之将行也,命之将贵也,则伊尹吕尚之兴于商周,百里子房之用于秦汉,不求而自得,不徼而自遇矣。道之将废也,命之将贱也,岂独君子耻之而弗为乎?盖亦知为之而弗得矣。

【译文】

  忠直的言行触犯君主,独立的操守不合世俗,事理之势就是如此。所以树木高出树林,风肯定会把它吹断;土堆突出河岸,急流肯定会把它冲掉;德行高于众人,众人肯定会对他进行诽谤。前车之鉴不远,后来的车也继续翻覆在前车翻覆的路上。然而志士仁人,还要踏着忠直之路进行而不后悔,还要坚持独立的操守而不肯失掉,这是为什么呢?目的是要以此实现自己的志向,成就自己的声名。为求得自己志向的实现,而在险恶的仕途上经受着风波;为求得自己声名的成功,而经受着时人的诽谤议论。他们之所以身处这样的境地,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子夏说:“死生是由命定的,富贵是由天安排的。”所以思想将要得到推行的时候,生命将要显贵起来的时候,就像伊尹吕尚在商代周代兴起,百里奚张子房在秦国汉朝被任用,是不用追求而自然就会得到,不用追求而自然就能遇上的。而思想将要废弃不用的时候,生命将要微贱的时候,难道只是君子为之感到羞耻而不肯有所作为吗?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即使干也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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